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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和她上床前,我曾经闭上眼对自己说,如果这世界上有地狱,我一定不会上天堂。
她看见我很是惊喜,勾魂的眼睛似乎不减当年。我当然没说周梅的事,只是说正准备去住旅馆,她笑咪咪地说那去我家吧,有客房的。
原来她已经在县城买了房子,因为他的军医丈夫是志愿兵,虽然还在部队,但即将转业,部队一次性给他发了很多钱。
她还有两个可爱的女儿,都已经和保姆睡了,我们聊了几句,无非是当年我读初中时的些旧事,末了,她要叫醒保姆给我腾出房间来,我阻止了她,说不要打扰别人休息了,我睡沙发吧。
说实话,此刻我并没什么不良想法,因为初中时我就知道她是绯闻甚多,我对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好,我们那时私下还叫她是公共汽车。当时在某个早晨,罗江曾经悄悄告诉我说,梦见她而第一次遗精。我还笑骂罗江*骨头,没品位。因为我只希望梦见彭雪儿。
后来我一直在想,到底是不是她主动勾引了我?但我有什么呢?既不是有权也不是有钱,更非超级帅哥,对于这点,我最终还是没弄明白,也许夜晚我们总是不能拒绝欲望的泛滥吧。
当时,我正在沙发上百无聊懒地按着遥控板,她穿着睡衣出来,叫我帮她装一下被套。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事情如同最平常的电视剧一样顺理成章地发生了。她抱住了我,我的脸火辣辣地烫了起来,甚至没来得及关灯,也没关门。那一瞬间,我闭上了眼,对自己说,我一定会下地狱。
不得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在她成熟的技巧和身体里,我的确还稚嫩。所以是当她坐在我身上,前仰后合左旋右转尽情运动时,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汹涌,溃不成军。
正如多年后我看过一部小说(天亮就分手)里的情节一样,天刚亮,我就走了,没有回头,没有告别,时至今日也没再见。
我也不想再见。而祸总是不单行的。
当我再次去丝厂和公路养护段收余款时,电脑却出毛病了。屏幕总是显示花花绿绿一大片,就连最基本的打字都不能完成。打电话问李铁,他没解释原因,却叫我火速赶回公司。
回到公司,才发现形式愈加的糟糕了。因为我们公司没有注册,是挂靠在一家国营单位的,而李铁的合作伙伴李雄和这家国营公司的老总关系因为经济原因闹翻了,这个老总于是向反贪局举报了我们公司。
反贪局一介入,我们就惨了,税收,贷款等全部清理。李雄的房子是抵押贷款,也被收回了,就连那辆二手桑塔纳也被以低价给拍卖了。
当李雄的家被查封的时候,他老婆没有哭没有闹,只是递给他一张离婚协议书。冷风吹来,我们都迷茫无比,李铁更是寒着脸,我知道,他他*的几万块钱是没法交代的了。
晚上我问电脑是怎么回事,李铁说可能是上次他和李雄去成都买电脑时,上当了。因为当时他们只图进价便宜,所以晚上厂家请他们喝得醉熏熏的,也没仔细检查。然后提起我收款的事,他生气地说,要是收不回款,你就不用回来了。我一听,也气了,提起包就出了门。
但想走也不是容易的,负责财务的李键,(李铁的远房亲戚)拦住了我。
他说如果收不到款,就应该收回红包,我说那你去收。僵持了好一会儿,李铁说那我们都回去吧。
事情正如我所预料的一样,那个副段长死不承认红包的事,想举报我们又没什么证据,弄不好还反咬我们诬告。我一生都记得李铁的那个远房亲戚,在我们回李铁家的路上说了句话:是不是你金雷吃了的还说不清楚,应该你赔。
多年后,这个远房亲戚还和我通过一次电话,因为李铁说他有个女儿想在成都找个公司上班,请我帮忙,接电话时,我淡淡地说,等我有时间再说吧。
对于当年,我没有忘记,但我却恨不起来了,也许恩怨在我心中都已经化为感慨了吧。
李铁没再追究下去,但我却是呆不下去了,各自散伙。
去哪里呢?当然只有家了,只有家,不管你是贫穷还是疲倦,都会无私地收留浪子。
回到家,老妈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后来弟弟悄悄告诉我,说以前我招的那几个学生来找我退学费,到处说我是骗子,现在镇上几个地痞到处放话说要找我麻烦,除非退他们钱。母亲本来比较重视家庭名声,所以精神上很是沉重。
王八蛋!我暗暗咬了咬牙,学费都是绵阳魏主任收了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找我退学费?凭什么?
但父母是不让我出门的了,我没有顶嘴,默默地将以前的所有照片全部投进了火里,让过去化为灰烬吧。
中途有个学生又气势汹汹来找我,但他并不知道我在家,当我一脸寒霜地走出来时,他一下楞了,我说我正要找死,如果你再来无理取闹,我们同归于尽好不好?
说完我还笑了笑,我想这就是皮笑肉不笑吧。
他虽然没趣地走了,但多年后,我才知道,父亲胆小怕事,为了保护我,还是替我还了镇上几个地痞的学费,这就是我的父亲,为了我这不争气的不孝子,说好话,受别人的白眼。他可是一生堂堂正正,两袖清风,从不惧怕什么的啊。
我这么大个活人总是不可能呆在家里吧,父母开始为我谋划出路,再次读书是不可能的,那去当兵吧。家乡有句俗语,好吃懒做去当兵,看来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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