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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财神爷爷到』,从天上掉下一滴甘露正好落在你的嘴唇上!
你在恍惚中看见了3两黄金。
1
郑天子如常深夜归来后,没在床上见到乔燕子。他漫不经心的去卫生间,去厨房,甚至打开衣柜。乔燕子是真的不在了,包括她的衣物。在发现衣柜猛然间空荡荡的时候,郑天子的心才开始慌乱起来。吃晚饭时她还正常着,她甚至象往常一样去楼下散步。
郑天子从口袋里向外掏手机时,感动自己的手在抖。手机上有好几条未读的短信,他没听见,那时他带着耳脉跟那个她一同听音乐呢。他看着短信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乔燕子丝毫没有跟他闹的意思,只是简短的留言,她搬去同学家里了。这是第一条,大约是等他回信或者期望他能有所举动,后面的一条给了他一些生活上的嘱咐。再后面一条只一个字,“你”。最后一条是一个小时前,三个字,“我走了”。
郑天子拿起电话要去拨号,才发现他不知道她同学的电话号码。而且已是深夜。
至于这样吗?郑天子想不通,他无非是去上网,也不过就这几天的时间而已,她离开是不是有些太过份,简直是不合理不正常。郑天子坐在沙发上想不通,甚至想不会是乔燕子在跟自己开玩笑吧!他满心狐疑的上床去睡觉了,但是这一夜他始终无法进入真正的睡眠状态,早晨醒来并不睁开眼,先向旁边摸过去,是空的。
去她的单位找,说是请假了。郑天子站在乔燕子的单位大门口,太阳照得他睁不开眼。他也打电话去单位请假,然后坐在街边的树下。一辆辆车汇成车河,不多的行人来去,这就是他存活的世界,行人间保持着礼貌的分寸,车辆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而郑天子知道那些活着的心无不孤独着。乔燕子的手机始终都是关着的,又打了几个朋友的电话都说不知道,他没说她走了,他开始不再想说话。他看见地上有蚂蚁在猖狂的向草地边上跑。
2
郑天子在颈椎终于忍无可忍,半边头颅的智慧都处于疼痛状态时才下机。放在一边的手机已数次振动过了,是他家里的“猪”。
大街上一些不知疲倦的车孤独的呼啸而过。公交车已下班了,打的士回家。
小区的大门早关了,他从侧门进,看见门卫伸了一下头。
他用口哨一层层的唤起楼道里的灯光。七楼,太高了但还不到装电梯的标准。他开始猜测乔燕子会怎样对付他,他们现在还在同居中,想必也不至于怎样。
轻轻地摸黑走进去,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上,借着月光看一切都正常,放心了。先去卫生间洗漱一下吧,门半开着,刚一推门,“哗啦”一声他猛的窒息,待他一口气喘上来之后,他已从头湿到脚,塑料盆子摔落在地上,他原本平静的心脏被这不大的声响震得狂跳到嗓子眼。他呼哧呼哧大口喘着气,半天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确实是湿透了。郑天子用手一把拍开了卫生间灯的开关。他一张未从惊恐中醒悟的湿淋淋的脸,立刻便在镜中跳出来了。一双瞪圆了的眼加上一张喘粗气的嘴,活象一条刚从水底钩上来的鱼。
他抓过一条毛巾擦了把脸,头发上的水依旧向下流着。他对着镜子呆望着自己,使劲解衬衣上的扭扣,没解开只听见叮当一声,扭扣飞了。“女人就是难养”他心里骂着,几下就脱了个精光,原本引以为豪的身体,此时却只有无可奈何的愤怒。
是乔燕子干的,她可真够狠的。
网络是郑天子的呼吸系统,下午家里网络始终连接不上,电脑虽然依旧在闪亮着,但是与世界失去了联系也就失去了价值。郑天子在乔燕子的怒目下离开家去了网吧的。此时墙上的钟指向凌晨三点。
乔燕子到底还是留了点余地,在客厅的沙发上随意扔着他的内衣。卧室郑天子是不进了。这中间自然存在着想不想、敢不敢、能不能的问题。躺在沙发上,把沙发背上乔燕子从云南弄回来的一快蜡染布掀起来盖上,还是先睡了再说。
卧室那边静悄悄的,门是插上了的。郑天子不知道,乔燕子在等他向她求情进来,谁知失算了,最后也只有十分不甘心的睡着了。
郑天子是应该感谢乔燕子的,他上学时本无什么文才,但和乔燕子在网上相遇之后,他迅速成了写手,据说网络写手绝大多数都如他般在网恋中成长起来的。乔燕子跟他恋了一年,不远千里直接由校园入住到他的家里。乔燕子还牺牲了家乡政府的工作,现在在私企里为短暂的合同而拼命。自搬进郑天子家里,她就离开了网络。
3
第二日清晨,乔燕子起来后,声势浩大的洗漱,拖鞋在地砖上发出刺耳的“叭叭”声,牙刷将杯子敲得叮当响,郑天子将头蒙起来。临出门乔燕子一把把他身上的布掀了,让他裸在早晨毫无遮掩的亮光下,然后快速走出门去。
下午下班俩人见面都不说话,乔燕子做饭,俩人一起吃,谁都不抬头就当没对方这个人。饭后,乔燕子犹豫了一下还是下楼活动去了,而郑天子饭后上网如同他饭后一支烟般,已成习惯。
跟网络公司联系过了,线路问题他家里要断网两周。郑天子思考再三,他还是快定去网吧,毕竟他没有做什么错事,只不过是去上网而已。楼下没遇到乔燕子,他也懒得想那么多。
晚上又是打的士回来,没下车就看见家里灯火通明。走在一楼他的心还是虚的,一层层的上楼,他的心也慢慢地在自我安慰中得到了充实,他真的没做什么。乔燕子坐在客厅看电视,他一进门她就开始转台,一个台一个台的转,不同的声音连接起来硬梆梆的向郑天子砸过来。
“我不就是去上网,用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吗?”郑天子觉得自己太委屈,走到乔燕子面前夺过摇控器,坐在她身边。
“你就不能休息一段时间吗?”乔燕子立刻便接上他的话。
“我在家也上网,你不是无所谓的吗?”郑天子直视着乔燕子胖嘟嘟的脸蛋。
“当然不一样,你坐在我身边和你不坐在我身边能一样吗?”
“你蛮不讲理”郑天子把摇控器扔到乔燕子身边的沙发上,起身去卫生间,刚把水龙头拧开又想起昨晚的事,气又上来,大声说“最毒就是你们妇人心”。他脸还没洗完,乔燕子已经关了电视上床了。
“胖猪,还是专心减你的肥吧”,郑天子边擦着脸边走到卧室门口狠狠地说。
“死大象,我就不减,有种你别上床”,乔燕子一骨碌坐起来说完又躺下,想了想不甘心又坐起来,“当初是你说我是福像,是不是又跟什么美女聊上了,开始嫌弃我了,男人都是一肚子下流水”。
郑天子坐在马桶上把脚放进洗脚盆里,想当初刚认识乔燕子的时候,多清纯的一个女学生,跟他才一年了就已判若两人。其实乔燕子刚住进他家时,他就已觉得感觉不是那样好了,屏幕上字的交流与现实不一样,那每一句话可都是干干净净带着纯净的理想色彩,而当人真的面对面时,每一句话则被帖上了个人的标签,乔燕子不可必免的帖上了她的胖标签,曾经的勇敢再看看就是个没头脑。到底现实里是找不到脱俗的人。
在夜晚的床上,郑天子是不想做什么有种的男人,躺下没几分钟就把一只脚伸进乔燕子的被中去了。
4
郑天子又坐在了电脑前,疯狂去四处攻击,看到一个帖说国内某导演不过如此,他立刻开始写帖,不到半小时一篇几千字致某导演的劣根的文章完成了,他的帖立刻得到响应,短时间里跟帖疯了一般的开始了。他点燃了怒火,是真的此导演不行吗?他知道,并非如此,只是这些孤独者内心底的悲伤与愤懑,找不到出口,他们仅仅是需要发泄,跟帖到了后来几乎不成什么体统。而人气指数直线上升。
那个她的头像跳跃起来,他不说话,她一再追问他是否在时,他就发去一个逗号表明他在。她不甘心,不停的向他发问,只不过才几天时间她似乎就已断定她可以左右了他,她可以吗?郑天子忽然觉着他在被女人肆意践踏着。他没有细看她发来的信息,直接敲下了四个字,见个面吧。
他们在同一个城市。
那个她没有直接答应。郑天子在天亮前才回到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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